“梦琪虽然不懂事,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懂的大是大非的!方才父亲那么失望得看我,梦琪也是羞愧难当。所以我才鼓起勇气,来向叔叔您赔罪!还望叔叔大人不记小人过”
闫梦琪一边说,一边给司马青光倒上了一杯酒。
司马青光顿时笑了起来:“哈哈,不错,梦琪你能这么说,叔叔又怎么会怪你呢?”
“嗯梦琪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叔叔叫的别扭,毕竟梦琪已经和荣哥有了婚约了,日后日后梦琪就叫您公爹好了。”
司马青光更加开心了,不等闫梦琪倒酒,他已经自己夺过酒壶自斟自饮起来:“哈哈,这感情好,这感情好啊。你们这些小辈啊,争吵拌嘴是常有的事儿,你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了,我待你,也当待自己的闺女一样,将来荣儿要是欺负你的话,我打断他的腿!”
不知不觉,这一壶酒就见底了。
司马青光也趴倒在了桌子上。
推了推司马青光,没有反应。
闫梦琪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幸亏药放的多,不然还真放不倒他。”
从司马青光身边翻出无双剑,又拿走了司马青光身上的玉符,闫梦琪离开了房间。
没一会儿,闫梦琪就来到了水牢门口。
不过看着紧闭的牢房门,闫梦琪摆弄了半天玉符,都打不开。
“这东西怎么用的呢?”
闫梦琪拧着眉头自言自语。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得我司马家嫡系子孙才能使用,别人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