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不然副院长不会让他派人去跟着。
若是承认了此事,那可能会牵连到他。
但盘雪报名的事情,的确是用煜王府名义,这他推辞不了。
所以,只能点头。
老院长又问, “那煜王可知盘雪弹的是何曲?”
沈煜装作满头雾水的摇头。
“那盘雪可是常在府中练今天弹的这首曲子?”
沈煜眸子微敛。
他们已经知道盘雪弹的是南疆蛊曲,若是他回答有,那他就得蹚了这趟浑水,所以还是只能摇头, “未曾听过。”
盘雪瞳孔微震,心揪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王爷这是想要与她撇清关系吗?
让她独自面对这些人的制裁吗!
“这不太对吧,既然盘雪是住在煜王爷你府中,又是临近比试,不可能没在府中练过曲吧?”
林悠慢条斯理地插了话,沈煜冷然地瞥了眼她。
盘雪抢先开口, “是民女怕叨扰王爷,才没在府中练曲。”
与其看他冷漠地跟自己撇清,不如自己主动撇清,才能让自己不那么伤心,这也是在变相的保全王爷。
她本就输了比试,让王爷失望,若是再拉着他一起,让他被抓到了把柄,那王爷就真的该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她只有王爷了,她不能失去他,她要想方设法的拴住他,自己才能实现皇后之梦。
不,是做女皇。
既然林悠能坐得上金銮殿的龙椅,受文武百官朝拜,与文武百官议政,那自己也能。
她要将林悠狠狠地踩到泥地里,让她看着她是如何坐上那位置的。
“那煜王可听说过南疆蛊曲?”老院长又问。
沈煜点头, “小时候听过父皇谈及,但年纪尚小,也只依稀记得这几个字。”
这事情,是父皇与他们几个兄弟一同讲的,若说不知道,那沈景安定然会发现不对劲。
但自己那时确实还小,这么说,倒也能蒙混得过去。
“那就请煜王爷看看这本古籍,是否能想起来什么。”
沈煜接过看完,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方才盘雪姑娘弹的那首曲子,便是南疆蛊曲。”
老院长浑浊的目光浮上冷意,睨向盘雪。
盘雪惶恐,“南僵蛊曲,怎么可能?”
“这是民女之前在黑市买的曲子,那人说这曲子很好听,正好要参加比试,民女又没有选好曲子,方才选了此曲,但那人并没有告诉民女,这曲子是南僵曲啊!”
“民女未曾听说过南僵曲,便练习了,若是知道是南僵曲,就算是给民女一万个胆子,民女也不敢弹啊。”
林悠勾唇笑了,盘雪这不见棺材不承认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呐。
她启唇, “那你的侍女当时应该在场吧?”
侍女在,那就能听到盘雪练的曲子,就能有被蛊惑的症状。
盘雪想说没有,但被林悠打断, “你可是煜王未来的夫人,煜王能让你未过门就住在府中,那他定是给你安排了好几个丫鬟服侍吧?”
盘雪被堵的哑口无言。
“来人,把方才伺候盘雪的那几个丫鬟押住,稍后审问。”
“现在,我们说一说棋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