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一出,众人惊呆。
婵妃喷笑, “姐姐,这是比琴棋书画,舞的话,可上不了台面,且有损姐姐的身份。”
自古以来,在众人的认知里,舞,就是比较低贱的,上不了台面的,只能供人娱乐。
“呵呵,既然舞上不了台面,那为何每场宴会上都有舞的存在?若上不了台面,为何琴反而成了舞的伴奏者?”
林悠施施然起身,绝美容颜上带着慵懒迷人的笑,浑身透着股无形的气势与自信,让人不禁就臣服。
这也让众人意识到,柔媚的女人,有的自信竟是如此的勾人心魄,而不是像平日所见的那般,谁喊的越大,就是谁更自信。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婵妃给堵得笑不出声来,面色如猪肝一般。
“本王觉得贵妃娘娘这话甚是不错,同是艺术,那这舞,又哪里比琴棋书画低一等了!”
贤亲王收起手中的扇子,很是肯定地点头。
众人也纷纷悟了般,点头交耳。
方才那些刚刚退下去的舞姬们,听到林悠的这一番话,被感动得皆红了眼眶。
身为舞姬,她们比谁都还要清楚这其中的心酸和苦楚。
她们不仅要日日夜夜排练,还要控制饮食,而当上台后,若是被哪个公子老爷看中,私下还要被迫去伺候他们,若是伺候的不好,还要遭毒打谩骂,甚至还可能会丢了这份职业。
为了这场比试的公正,林悠还叫了乐官过来。
“咳咳!你再说一遍。”
云乾宫内,正在批阅奏折的沈景安,听到炎鲁说的话,竟是咳了起来,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的。
这可把炎鲁给吓到了。
“皇皇上,莫慌,娘娘说,贤亲王也说说说……”
得,这该死的毛病又犯了。
“她们俩说什么了?”
沈景安琥珀色的眼眸染上层愠怒。
之前是和沈煜,现在是和沈贤,林悠,你可真是好样的!
“咳咳……”
见沈景安咳得越发厉害,炎鲁干脆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贤亲王也说,舞姬没有比琴棋书画低一等,所以,娘娘这舞是跳定了。”
“连连连,乐官都去叫了。”
沈景安撑着桌子,咳得有些急。
难怪,她要盛装打扮,竟然是一早就有了这跳舞的打算。
这女人藏的真是够深的,连心声都不曾吐露出来,不然……
他定不会让她去婵妃宫。
没有男子在也就罢了,可……
“给朕,摆架!”
忽听沈景安来这么一句,炎鲁和洪公公都懵逼了,大眼瞪小眼的。
“皇皇上,摆摆架去哪里?”
洪公公这会都结巴上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结巴了,洪公公直接就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沈景安冷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洪公公当即哎了声,摆架婵妃宫。
彼时,乐官已经到了婵妃宫。
林悠施施然走到中央,而林雪已经坐在琴前, “那贵妃娘娘要跳何种曲子的舞?”
林悠垂眼瞥她,红唇勾起, “即是比试,那自然是你弹你的,本宫跳本宫的,看看究竟是你弹的好,还是本宫跳的好。”
在校时,林悠可是舞蹈生,而且学的就是古典舞,去跑龙套的时候,大都演的也都是舞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