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忧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直接把她的手腕给捏的脱位了。

姜笑笑疼得疯狂的尖叫。

姜辞忧虽然气场很冷,但是面容淡定。

姜辞忧又抓住姜笑笑的另外一只手:“姜笑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不说实话,我将你全身的骨头一块一块的捏碎,你下半辈子就会变成一个残废。”

姜笑笑吓的面色惨白。

但是她知道发疯的姜辞忧完全做的出来。

姜辞忧发疯和一般人不一样。

她喜欢一声不吭的拆人家骨头。

她惹过她一次,被拆了骨头。

疼得生不如死。

后来去了医院,治疗好了,她原本想以此起诉。

让医院出一个伤情鉴定书。

但是医生说,这些连轻微伤都算不上,根本没有办法出伤情鉴定。

可是明明那样疼,疼得像是浑身的骨头被大卡车碾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一次,姜笑笑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想到上次姜辞忧的手段,姜笑笑就浑身发抖。

她朝着姜锦辉和姚淑兰求助:“爸,妈,你们就看着姜辞忧这样欺负我吗?”

“你们快过来帮帮我啊!”

“啊!!”

手腕又传来一阵剧痛。

姜笑笑只觉得自己两个手臂里面的骨头都碎掉了。

她疼得额头上已经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可是无论她怎样求助,都没有人上来阻止姜辞忧。

姚淑兰竟然还背过身去了。

姚淑兰也是心情复杂。

她似乎猜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姜笑笑真的做出给姜辞忧下药这种卑劣下流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无论如何,这次,她都不能帮姜笑笑。

姜锦辉和姚淑兰想的不一样。

他只在乎今天这场结交萧家的晚宴又给搞砸了。

无论是姜笑笑还是姜辞忧惹出的事端。

现在看来,所有的一切又是一场空梦。

他的心脏麻痹,像是针扎一样。

一整个晚上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他几乎无法承受。

心脏难受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更别说去断是非。

萧家人也看着这一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们莫名的相信姜辞忧,像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也相信她自己能够将这件事处理好,所以就没有插手。

姜笑笑已经疼得两眼发晕。

见那么多人,竟无一人出来帮她。

明明就是姜辞忧不对,明明该是姜辞忧名誉扫地。

疼痛让她头晕眼花,耳鸣目眩。

她只觉得世界摇摇晃晃,看不清楚一切,也分辨不出。

她的眼前似乎只剩下姜辞忧。

一时间竟然忘了那么多人在场。

姜笑笑疯狂的嘶吼:“你被下了药又如何,你跟男模上床的事情铁板钉钉,姜辞忧,你早就脏了,你以为薄靳修知道了还会容得下你,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三滥!”

“你等着吧,薄靳修知道之后一定会甩了你,他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和一个肮脏的牛郎,会所的鸭子上过床!”

“姜笑笑,你说谁是鸭子!”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冰冷凌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