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回应,谢洄年垂下眼,可能思绪已经落在别的事情之上,不再听她说话。

“所以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吗?”

“不是。”

再次陷入深长的沉默之中,周围有嗡嗡虫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像是胸腔中心脏跳动的某种急促的回音。

她听见谢洄年再一次回答。

“只是一件我永远不会拒绝、也不想失约的事情。”

昨天晚上接近凌晨两点半才堪堪睡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又做了一场关于深海跌落的梦,但梦境仍旧是凌乱破碎的,就像之前游泳课脑海中偶然乍现的那几个片段一样,很快就消失了。

陆早早有些头疼地回忆自己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关于海洋的电影或者科教片,答案显然是没有,她甚至也没去过什么海边,这也是她人生颇为遗憾的事情之一。

当然导致她失眠的原因不止这一件——还有陆清婉背后的那道疤。

接二连三出现的事情,让陆早早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这两世之中出现的偏差肯定还有更多,凭借自己一个人大概率是想不清楚也不可能想清楚的,实在很有必要去问问当事人。

打开手机,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已经十六号了——到了谢洄年把等等还回来的时候。

上次把等等送到谢洄年手上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下次还回来的时候送到市中心那间猫咖店就行,而且店名和确切的时间在前几天也已经再次提醒过了,凭借谢洄年的记性和性格,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