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然在她的眼皮上亲了又亲,啄了又啄,帮她“洗一洗”看了脏东西的眼睛。
黎星若受不了这种黏黏糊糊的吻,往后躲:“……我化了妆,你也不嫌吃一嘴化工用品。”
叶赫然不嫌,但看黎星若有点排斥,他就没再亲,只是问:“有用吗?”
找吴慈生“治病”有用吗?
黎星若抿唇:“不知道。”
叶赫然干脆:“我觉得没用,别找他治了,我也可以帮你治。”
“你就算了。”黎星若淡淡看他,“一个法庭一个你,只会让我想起那一天。”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话题。
叶赫然选择换个话题。
他伸手帮黎星若将散到前面来的头发别至耳后,然后就捏着她的耳垂把玩儿:“晚上你们吃的泰国菜,你吃得出是我做的吗?”
黎星若抬眼:“你做的?”
“是啊。”
叶赫然嗓音懒懒的,“没见过我这么贤良淑德的老公吧?怕别人做的不干净也不营养,吃了对你身体不好,所以我亲自下厨。”
他嗤笑,“妈的,便宜姓吴的了,我亲妈都没吃过我做的饭。”
换而言之,他就只给黎星若做过饭。
没有人会不为独一份儿的偏爱而触动,即使是黎星若也不例外。
她虽然沉默着,但眼神没有平时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也没有躲开他欠欠的手。
叶赫然把她小巧的耳垂都揉红了,喉结滚动,嗓音低沉了一些:“闭上眼。”
黎星若疑问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