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不是个东西,你还把她藏起来,你就是助纣为虐!但凡是一个有羞耻心和责任感的男人都不会这样做!”
沈寒川咬牙切齿,差点没被气死:“夏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对顾恒说的话吗?”夏初情绪激烈,瞪着沈寒川,一字一句道,“我就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沈寒川着实没想起来,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全都听到了!”夏初咬牙道,“我听到顾恒说夏安然想要见子墨,让你带着子墨去见她。”
“还听到你对顾恒发脾气,还埋怨顾恒没有照顾好夏安然,最后甚至还安排别人单着子墨去见夏安然……”
越说,夏初情绪就越激动,忍无可忍骂道:“沈寒川,你狼心狗肺,不对,你根本没有心,在夏安然把子墨害成那样后,还安排子墨去见夏安然,你不是人!”
沈寒川彻底怔住。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今天亲口说出来,他早都忘了这件事。
更没想到,她会误会的这么深。
一时之间,沈寒川觉得既生气又可笑。
甚至,他勾起薄唇。
见他还笑出了声,夏初心凉如水。
她死死的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好笑吗?”
这种时候,不仅没有觉得羞耻,难堪,还有脸笑。
沈寒川挑眉,心底的火气烟消云散。
他微勾薄唇,道:“说完了?骂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