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具体来说,他的感情都在夏安然身上。
闻言,沈寒川怒火上涌。
他再也抑制不住心底沸腾的火焰,握紧拳头,阴阳怪气讽刺道:“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你昨天晚上会和我睡?”
当下,夏初气的脸颊涨红,她咬牙,怒斥道:“沈寒川!”
这可是在法庭上,他怎么什么都说,还要不要脸?
“呵……”沈寒川从薄唇中溢出冷嗤,挑眉道,“我哪说错了?到底是什么不满意,才让你今天出现在了法庭上?你是睡得不满意,姿势不对,还是没有满足你?”
“……”
夏初面红耳赤,脸颊发烫,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他是不是有病?
明明是在说子墨的抚养权,他为什么会扯到昨晚?
真是狗屁不通,牛头不对马嘴!
看眼前这形势,庭审是继续不下去了,法官轻咳两声,道:“先休庭十分钟,你们私下聊一下,再继续开庭。”
话音刚落,沈寒川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满脸阴森,大步走向夏初,一把攥住她手腕,扯出法庭。
走到没有人的角落,沈寒川将她压在墙上,长指狠狠捏住她下巴,怒气冲冲道:“你之前百般讨好我,给我弥补过生日,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替季氏求情,让她出庭给你做证人,你还真是蓄谋已久。”
夏初没有反驳,沉默不语。
沉默代表默认。
沈寒川心底似是被针扎了一下,生生作痛,他神色阴霾,气的口不择言:“你还真是估计多端。”
夏初凄然失笑:“我是诡计多端,可你根本就不配为子墨的父亲。”
沈寒川气的额头上青筋都在跳动,他冷笑:“所以,你以为搞来了一个季太太当证人,就会把子墨的抚养权抢回去吗?信不信,我让她和整个季氏消失?看她还敢不敢当你的证人。”
夏初胸口起伏:“沈寒川,身为男人,你不能言而无信,你向我保证过,以后无论季氏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会对季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