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苗海蛎,想问一下,这是哪里来的大小姐,还怪讲究的,就是这想法也多。
挺时髦。
还各找另一半,他怎么没想到呢,到时候给他妈也多烧几套下去,一脚踹了他爹那个老登。
苗海蛎也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沉默半晌,“这样下去,你阿公半夜怕是要来找你。”
哪里有这般拆姻缘的。
陈美娜不带怕的,“他来找我好啊,我跟他说一下,我妈这么多年的情况。”
得!
这就是个无神论的,根本不带怕的。
“老乌,你就按照她说的做好了。”
老乌往本子上记起来,“一人七套衣服加起来就是十四套,我给你按照一块钱一套来算,这就是十四块。”
“对了,童男童女的小人要不要?”
陈美娜,“一人一对,各找各的伺候,免得伺候的人手不够,说我抠门。”
老乌,“……”
“好,那童男童女四个,两块钱。”
“另外,你说的电视机,自行车,收音机,电风扇,这些我没剪过的,我给你按照两块钱一剪,可以吗?”
陈美娜刚要说可以,苗海蛎就跟着道,“我妹子要的多你便宜一些。”
“我在总数上给她少。”
“那可以。”
“那电视机,自行车这些一共八块钱。另外,你还要一栋两层楼的房子,这个要贵一些,最少要五块。”
他拨着算盘珠子,“加起来一共是三十二块,我给你抹零两块,算你三十块。”
这话一说。
苗海蛎就倒吸一口气,“这也太贵了。”
三十块都顶得上家里两个月收入了。
陈美娜倒是能接受,她是知道的,上辈子丧葬这个行业是暴利,当然如果想要办一场体面的葬礼。
那可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工资了,都快赶得上一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