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泪却恰好又从她下巴尖尖,滴落到他手背上。

“仙女落泪也不过如此吧。”他冷嘲了一声。

棉棉确实觉得屈辱,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又能够怎样。

根本没有人在乎她的处境,她就像是站在矛盾的中心,被所有人挤压着。

她任由他这般冷嘲着自己,只是闭着眼睛,不再看她。

可她不知道,她犹豫发烧过后的虚弱,更加的我见犹怜,柔弱不堪,让人心生爱怜。

乌黑浓密的睫毛下,是那张不堪承受的巴掌脸。

她的皮肤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像刚剥的新鲜鸡蛋,水润而又白净。

霍啸安脸朝她的脸靠近,两人气息相近,棉棉身子像是被寒风吹过,立马寒毛树立的紧绷着。

“怀着孕呢,你是想让对你怎样?”

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指腹在她手臂肌肤上,轻轻摩挲着。

棉棉整个人绷的更加厉害,可是她不敢动。

“告诉我,想要什么?想要我像爱你姐姐那样爱你吗?你真贪心,是想要所有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吗?”

他的鼻尖在她颈脖间似远似近的闻着。

那句话里带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棉棉那张脸难看到接近透明色,在霍啸安的脸贴她颈部贴的更紧的时候,她突然有些不堪负重,整个人接近崩溃的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然后从他腿上起身,立马往后退了好几步,在站定后,她紧闭了下唇,说:“我有点累,想回去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话,他的手落在椅子的扶手上,目光很是清醒的看着她,哪里还有刚才的沉迷。

他说:“不打算做你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