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义伟长长的叹口气,道:“秦东旭,这世界上的事,哪有什么对和错,不过都是立场不同,评判标准不同而已。”
“兔子说鹰是流氓,鹰却说兔子不自觉,看透这一切,世界也不过如此而已。”
“秦东旭,顾新蔷所做的那些事情,站在你的角度,自然是罪大恶极,但她的行为其实并没有给你造成太大的损伤,也是事实。”
“一切都还可以挽回,难道你就真的不能放她一马吗?”
秦东旭听的有些不耐烦。
放她一马?
凭什么?
凭她是鹰吗?
还是你认为我就是一只兔子?
他不禁冷笑道:“顾副省长,我不认同你的观点,动物才以立场论是非。”
“人类恰恰相反,人类是以是非分立场的!”
“我知道,一旦顾新明和顾新蔷被判刑坐牢,顾家就会折了面子,以后别人就不会再把顾家放在眼中,所以,你才让我放过顾新明和顾新蔷对不对?”
“但我的观点和你恰恰相反。”
“如果顾家这次一味的护犊子,才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即便别人当面不说,背后也会议论。”
“如果顾家能正视这件事,让顾新明和顾新蔷接受该接受的惩罚,倒是可以是重新树立顾家的权威和形象!”
“我觉得您应该向甘龙省原书记林高树书记学学。”
“世人都知道林书记的儿子是因为我进去的,却不知,林乘风是被林书记逼着去自首,才进去的。”
“你看那件事后,林书记的声望降低了吗?”
“恰恰相反,他的声望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更高了!”
顾义伟微微一怔,他感觉秦东旭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秦东旭继续道:“顾副省长,我再斗胆说一句,很多东西,你刻意的想留下,未必能留得住,你坦然面对,反而会一切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