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怀轻轻拍云扶手背,仰头厉声道,“佩弦,小云与你已无婚约!注意你的言辞!”
郑雪怀意在安慰云扶。
可云扶是谁呢,她何曾需要躲在男人的背后?
云扶又故意拎起裙摆,用弗拉明戈舞的动作将那裙摆翻飞成大大的浪花,叫裙摆下的小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
“守妇道?靳佩弦,你早上吃错药了,还是忘了要吃药?别说我根本就当妇道二字为‘噗呲’,就更别说我会为你守妇道了。”
靳佩弦高高立在楼上,抱着手臂,呲出白牙。
高岗上站着的狼一般,森森寒意遥遥而来。
云扶忍不住冷笑,“干嘛呀,吓我呀?你当我从小是被吓大的么?”
如果真是的话,那年才四岁的她,就该乖乖缠上裹脚布,俯首敛眉,等着当他的小新娘。
“冲我呲牙又是要怎样?想咬我?那你来呀,七仙女儿从天上飞下来啊!”
郑雪怀都忍不住偏首,凝视着云扶的眼中,满是异样的光芒。
靳佩弦认真看了看楼梯扶手,只是确定他现在体积太大,扶手栏杆怎么都撑不住他,他这才只能作罢。
他狠狠瞪住她:“商云扶,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
说完,人家七少爷一扭头,气哼哼地从云扶的视野中消失而去。
云扶长松一口气,轻声“切”了一声。
郑雪怀关切地凝视着她,“小云,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