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连云扶都皱眉。
这个军官正是邱梅风。
凯瑟琳也是曾经在复兴东门前目睹过这邱梅风有多混账的,“谁说不是?他几天前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心存侥幸;可是这几天是天天都来……舞女们快叫他挨个给欺负一遍了。”
那些女孩儿虽说是舞女,且是白俄,不似东方女孩儿那般拘谨,可是也没有被强行占便宜的道理。
云扶点点头,“来了就来了,我还治不了他?”
一个邱梅风,不过是个小考验。这温庐开门做生意,又是江北著名的销金窟,将来还指不定遇见什么来头的客人。这邱梅风不过是敲门的小鬼儿,以后的才是大神。
云扶点手唤送酒的小弟,端过一杯烈酒来。琥珀色的洋酒,装在银质的杯子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纸醉金迷的梦。
云扶开抽屉取了一小块大烟膏来,混进琥珀色的酒液里去,交给小弟,“去,就说这是免费送的,今晚的客人来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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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扶跟凯瑟琳立在楼上,不慌不忙地等着。
端酒的小弟们,端着银盘在人群中散开,的确是给了每位客人一杯酒。
不过自然,内里的“佐料”不同。
有烈酒的刺激,再加上跳舞的动作激烈,不多久邱梅风的胃就受不了刺激,一阵反胃,不得不松开了那可怜的白俄姑娘,躲到墙边蹲着去干呕去了。
凯瑟琳开心笑起来,“活该!”
他呕了一会子就不干了,起来奔进人群里去,找到刚给他送酒的小弟,抓住送酒小弟的脖领子,指着酒杯,横眉立目地追究。
“原来他也不傻,还想到是酒里有问题。”凯瑟琳端着手肘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