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包洲说他们是来要钱的,吴勋嘴角微微一扬,毫不客气的问道:“让人骗了?”
听到吴勋的话,又举起的酒瓶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包洲咂了咂嘴,轻叹一声将酒瓶放在了桌上。
默默的撕开一袋满口香,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吃了两粒,包洲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哒哒的伏在了桌面上,刚刚一瓶在手侃侃而谈的气势瞬间消失殆尽。
大海捡起一粒满口香扔进了嘴里,咔擦咔擦的嚼了起来,抬眼看了下包洲,“洲哥,喝多了?”
“没。”
包洲面色绯红,微微摇了摇头,眼神朦胧的看着大海,“小海啊,我跟你俩说啊,刚才喝点酒纯是跟你俩吹牛比呢,呜呜呜”
两人没想到包洲说着说着居然抽泣了起来。
“哭啥呀?没喝好?再给你整点白的啊?”吴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不喝了,再喝就真多了,这些正好,谢谢你们哥俩能陪我喝顿酒,呵呵。”
包洲擦了下眼角泪珠,不自觉的苦笑了两声。
“谢啥呀,都左邻右舍的,远亲不如近邻呢,咋地洲哥?是酒不好还是菜不硬啊?看你喝的。”
大海又捡了两粒满口香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没有没有,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酒香菜硬。”
包洲晃了晃脑袋,抬手轻轻拍了拍桌子。
“那咋地呢?喝高兴了还是喝闹心了?哭啥玩意儿啊?”
大海喝了口酒。
包洲抬眼看了两人一眼,红着眼睛道:“别看我喝点酒,今天跟你俩唠点实在磕吧。”
包洲又灌了一口啤酒,仰头看了看屋顶。
“唉,这个店怕是保不住了。”
说完这话,他又双手伏在了桌子上,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
“发生啥事儿了?洲哥,我俩也不是外人,有事儿跟我俩说呗,万一能帮上你呢。”
大海也喝了口啤酒。
“跟那俩人有关系?”吴勋看了眼他,打开了一袋瓜子嗑了起来。
“再给我拿一瓶。”
包洲一仰脖,瓶里剩的酒几口喝了下去。
大海又拿了一瓶摆在了他的面前,咬开瓶盖后,包洲吃了口辣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后说起了他的故事。
本来包洲沾了他家老爷子的光,年轻的时候被安排到了粮库的工作,这工作在那个年代那就是纯纯的金饭碗,多少人梦寐以求向往的地方。
那句话说的很对,吃饱喝足闲着没事儿肯定得找点事儿。
平时根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时间不长认识了一群狐朋狗友,没多久便跟他们学会了打牌,麻将、牌九、扑克什么都玩,来者不拒。
从那以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下班就去找人玩牌,刚开始玩儿的小,几毛钱,后来越玩越大,几块,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