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一听,脸色当即垮了下来,道:“兄弟你不厚道啊,我跟你都睡熟了的,你要是搬营帐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楼千古回头瞥了瞥他,道:“都多大的人了,你都有明玥姑娘了,怎么还找别人要安全感呢,应该是你给人家安全感啊。”
说着她就跟赵歇一道出去了。
两人换了个营帐,楼千古拿了伤药来,给他处理伤口。
伤口在手臂上,他挽起了袖子,楼千古一手轻轻拿着他的手腕,一手给他臂上撒药。赵歇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托着的那只手白皙又纤细。
为了方便给人施医用药,她手指甲修理得干净整齐,指甲粉润。
楼千古道:“师父功夫虽然厉害,可上阵杀敌的时候还是小心些啊,刀剑无眼,不可大意轻敌。不然你看落了些口子回来,就是你不怕痛,这流掉的血可宝贵着呢。”
赵歇默了默,道:“不要叫我师父,我不是你师父。”
楼千古看他一眼,瘪瘪嘴道:“你是嫌我把你叫老了吗?”
赵歇不语。
楼千古又道:“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刻意去针对明玥,而是我以我女人的直觉来看,她一定有问题。而且我哥和敖二哥都觉得她有问题,之所以带着她就是因为她可疑。”
她愤愤道:“这个霍权,看着吧,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真是掉进了色眼眼里了,气死我了。”
赵歇道:“他虽吊儿郎当,但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楼千古道:“你觉得明玥姑娘可美?”
赵歇道:“不觉得。”
楼千古笑道:“那你心上的姑娘可美?”
赵歇看着她,又不说话了。
楼千古道:“你这般不苟言笑,可别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这晚,赵歇和霍权都去议事帐议事,很快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