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眸光一抬,落在门边那两抹想要趁机溜走的身影上,“老头,这就想溜了?你可是说过要当我三年的奴仆,该不会想赖账吧?”
祁胜脸色一僵,面色难看,“我堂堂药王门的外门大长老,怎么可能当你一个小丫头的奴仆!刚才说的不过是气话而已!”
“祁长老,自己打过的赌,可是要负责任的,本少主有亲耳听见。”唐北默目光一扬,冷冷的望向门边的祁胜。
“虽然你是唐家的少主,你也不能管我药王门的事情吧!我是和这小丫头打了赌,是我技不如人,我输了,但是我药王门的尊严不容践踏!”祁胜身体站得笔直,双眸中一片坚定,一副不屈的模样。
他抬眼扫向凤霓裳,声音中带了一丝傲气,“老夫可以给你一些赔偿,这件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
“你是决心要耍赖了?”凤霓裳眯了眯眼。
其实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祁胜给她当奴仆,这样一个自私自立的人跟在身边,她还不放心呢。
“张义,这便是你的人吗?如此没有教养!”祁胜自知无话可说,便将怒气撒到了张义的身上。
“祁长老,凤姑娘可不是我的人,更不是我们药王门的人,我和凤姑娘只是朋友,我见她不仅医术厉害,更是丹术了得,所以只是向她请教过两次而已。”张义淡淡回道。
顿了顿,张义继续说道:“况且凤姑娘为人谦虚,仗义,教养更是没得说,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子。反倒是祁长老你仗着自身的优势多番嘲笑凤姑娘,更是以年纪大为由打击凤姑娘的医术,现在又不承认赌约,要说没教养的,我觉得应该是祁长老你。”